внутренний иелове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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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所有的年轻人都朝罗曼蒂克投去闪着光的眼睛时,亚瑟·柯克兰已经对它避之不及。他长着一双翡翠眼,说出来的话仿佛翡翠在玻璃上留下的白色划痕。人家好孩子上学的时候他整天到处游荡,活在凯鲁亚克劣质粗糙又无比远大的梦里。他打农场边路过,在酒馆里和人比过拳头。有不少穿全羊毛裙、打黑蝴蝶结的大家闺秀喜欢他,什么杰西卡,玛利亚之流。他看到她们就躲,没有什么理由。亚瑟·柯克兰烦透了,和鼓手杰森键盘手汤姆排练完之后老忍不住骂一顿。“什么狗血泼头的罗曼蒂克!”他嚼着大/麻叶子骂骂咧咧,“我这条命这么糙,那些姑娘的嘴唇非毒死我不可。”
       “那么男人的嘴唇呢?”汤姆问,“你对男人感冒吗?”
        亚瑟·柯克兰碧绿的眼睛鄙夷地从他搭档胡子拉碴的脸上划过。
       “我不感冒,”他吐掉嘴里的草叶,仰头倒进沙发里去。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不懂罗曼蒂克,亚瑟·柯克兰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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