внутренний иелове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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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冬日阳光下的爱恋默示录(2)

*红色组

*前无铺垫,后无发展

*短打ooc段子


       既极为不讲情面的低温之后,王耀遭遇了他在北国的第二个难题。依旧是莫名其妙地,他开始时常觉得浑身发痒。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地挠,结果就是指甲缝里一层死皮,被挠的皮肤几道红印叠加又疼又痒。令他苦恼的是,他从来没有得过皮炎之类的病。再加上,王耀确定自己不是敏感性皮肤,这难耐的瘙痒背后的原因就更成谜了。 这一下,最难办的情况莫过于平日外出时突然觉得后背或者侧腰上发痒——隔着厚厚的衣服他想挠也挠不到,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动手,可真是不舒服,折磨死他了。

       终于,冬日里的某一日,把自己抠出带血疤痕的王耀决定求助于伊万·布拉金斯基。

       晚上,他洗完澡走进客厅,还没等同居人开口就出声抱怨起来。

     “瓦廖卡,你家里有凡士林吗?”王耀揉着“伤痕累累”的右肩哭丧道,“我要被自己这张皮痒死了。”

       俄国人撇下手上的年终报告,从餐桌旁站起来。

     “……我去拿。你先进房间,这里太冷了。”

       王耀点点头,披着浴衣走进自己的房间,三下两下甩开浴衣,换好睡袍,滚进被子里。

     “我去、去、去、去、去……哎呀我擦……啊呀………冷死了!呼!——”早就适应了南方湿冷天气的王耀当然也早就适应这个每天睡觉前必有的过程,其实他心里爽得很。这不,眼下他正裹着冰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浪得飞起。

       伊万·布拉金基斯就是这时候拿着王耀要的东西走进来的。

       床头那个发型乱七八糟的黑脑袋吸引了他的目光,“耀,我找到凡士林了。”他轻声说。

       中国人过电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啊!凡士林!”王耀扑腾到床边,在对方困惑的目光中一把夺过那个小盒子,扭开了还没细看就用手指挖出来一大块,立马就甩在自己右肩上。接着就是使劲儿地搓,边搓边挠,挠里带抓地开始胡搞。

      伊万抓住王耀的手,不顾对方恼怒的抗议声开始细细查看他发红的右肩皮肤。“你肩膀这么痒吗?”男人用手指抹去黏糊糊的膏体,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伊万轻轻拂过结痂的长条状伤口,“现在还痒么?”

      王耀浑身都抖了起来。“别那么轻啊!”他拨弄开对方的手紧紧捂住右肩膀,回头盯着对方。“我要痒死了你再那么轻飘飘地碰那里我就死给你看。”王耀说。

     不是皮炎发作?伊万问他。

     不是!王耀瞪回去。我没有得过这个病!

     那有被虫子咬过吗?伊万继续问。

      ……你们家的客房挺干净的,对自己有点信心成吗?王耀说。

     伊万·布拉金斯基皱着眉头看他。

     “你就不能忍着一点,别挠自己吗?”他说,“你这样只会越弄越糟的。”

     王耀道歉说他不是他们“战斗民族”。他普通人一个,意志力薄弱,难以抵抗挠痒的快感。

    “可我是真的很心疼,”伊万沉声道,“都出血了。”

     王耀愣了愣,张了张嘴,最后终于没折腾起来。

    “除了右肩还有哪里痒?”男人问。

    “只要随便挠两下,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痒死我。”他低下头,末了补上一句说他还脱皮。

      伊万凑过来,轻轻掀起他的睡袍边角往上带。王耀腰部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的不自然,小腿上更是奇怪了,仿佛泛着一层粉笔的灰。俄国人一眼就看出那都是皲裂开的死皮。眼见他的耀全身几乎都是这个样子,伊万叹了口气,把王耀拨弄进被子里。

     “你别挠了,先想办法睡吧,”他说,“我再想想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耀于是就这么睡下去了,身体居然也真的没有奇怪地到处犯痒病。过了不知道多久,迷糊间他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吓得一个激灵醒过来。原来是他的瓦廖卡。刚刚从浴室出来的俄国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毫不费力地把他连人带被子抱到主卧去了。

     “瓦廖卡你在干嘛啊?”中国人全力压抑着自己过速的心跳,“真是,我好不容易睡着的,又被你弄醒了。”

      伊万绕到另一边,在自己的被窝里躺下。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全身痒了。”俄国人的眼睛是暖黄光线里的一洼清泉。他看着天花板,睫毛蝶翼一般轻轻开合。

     “为什么?”王耀问。

       因为你把洗澡水的温度调的太高了,我可怜的宝贝——伊万·布拉金斯基叹口气——冬天不能用过高温度的水冲澡。

      “啥?”王耀说,“热水澡一直是我活过冬天的动力啊?”

      你把皮肤上那层油脂都冲掉了,不起皮才怪呢。伊万转过身来直视他,你们中国人说过犹不及。

     “……”王耀被怼得说不出话。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和伊万说的一样。他每次洗完热水澡之后,过一阵子就会发现皮肤发红更加明显,也更容易产生痒的感觉。

      “所以,这叫不正确地贪暖。”伊万说,“要不你这段日子都睡我这儿,两个人会暖和一些。”只是睡一个床,不会碰你的,放心。俄国人语气郑重其事,还有些不明显的遮掩意味。

       王耀气结。

        


       后来他还是主动钻到对方被子里去了,毕竟他只是普通人,意志力薄弱得很。伊万对此亦没有异议,他只希望他能给王耀更多的温暖和爱,—— 当然还有一些必要的管教:布拉金斯基可再不会放任他到处挠自己。

       俄国人闭上眼给自己了一个任务:那就是给他的男朋友买身体乳。他一边念叨着,一边蹭着怀里人的发顶,一边就这么入睡了。

       被遗忘的床头灯把冬日夕阳的橙红色光芒洒满房间,圣彼得堡的夜晚安静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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